程奕鸣低着头没说话。 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,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?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 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,“刚才的录音,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,身败名裂。”
“他没跟你说?”领导微微一笑,“男人就要这样,有担当有责任感,为女朋友做点小事,的确没必要大声宣扬。” “应该也没什么危险……”祁雪纯摇头,“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,学长只是简单的跟我提过,明天他要送一个人离开本地。”
“你说我偷了首饰,首饰在哪里?交易证据在哪里?” 但她心里,已经是“未婚夫”三个字翻起了波浪。
“怎么说?” 他既搂又亲,慌乱得像一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