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终于把她放到床上,她却哭了起来,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。
苏简安下午一回到家,就被拉去化妆了。
果然,今天他把话都说清楚了。
她上一天班回来好累的,还去哪儿啊去去去,还不如在家刷手机睡觉呢。
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他放下电话,蹙着眉走过去:“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?”
“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,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。”苏简安说,语气很诚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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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使劲点头:“我以后一定不提离婚的事情……唔……”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
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“啊!”
今天天气很好,微风,太阳不大,非常适合运动。